【深度】软件大于底盘，汽车公司迎来“微软时刻”

今年9月24日，汽车CEO夏发了一条微博。

他刚刚完成了从mobike联合创始人兼CTO到新创汽车机器人研究员的身份过渡，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概念:“SIMU汽车”，比CIMC本身更全新。

“SIMU汽车”，英文全称“软件集成骡车”，官方中文名称“软件集成仿真样机”。

夏对大多数人都不熟悉的“车”做了简要说明:通过调整基础车的电子电气结构，提出开发智能座舱功能和智能驾驶，提高研发效率。

作为一名通信工程专业的学生，他手里拿着笔记本电脑，坐在覆盖着厚厚黑色迷彩的集中“SIMU汽车”驾驶舱里，感觉软件定义汽车的时代已经到来。

定义汽车时代的到来。

“SIMU汽车”的出现引起了高度集中的讨论，“发展前沿”和“R&D效率”两个关键词对汽车行业产生了漩涡式的吸引力。

从传统汽车公司的角度来看，一辆新车的开发过程复杂、冗长、耗时、昂贵、不能丢。

上海汽车集团有限公司乘用车公司在《全球整车开发流程》2.20版中，已经清晰地展示了从蓝图规划到上市的整车产品全链条。

整车开发可以分为五个阶段:架构阶段、战略阶段、概念阶段、开发阶段、产品和生产成熟阶段。

每个阶段都有相当多的节点，最终汇聚成15个“里程碑”。

“里程碑”是指车辆开发阶段性项目的结束和下一阶段的开始。里程碑将设置在里程碑交付完成点。例如，最终建模和动力系统确认。

在传统的汽车公司流程中，如果对该节点项目状态的综合评价未能达到既定计划，则无法跳过当前节点直接进入下一阶段。

在这种情况下，硬件的重要性，比如机箱和电源，远远超过了软件代码的重要性。

“瀑布节点开发”有着鲜明的A面和B面:A面是为了让整个R&D进程更加稳定，B面是为了大大增加时间成本。

从项目立项到SIMU汽车落地，传统汽车公司常规耗时20到24个月，加上开发阶段、产品和生产成熟阶段消耗的33个月，总共耗时57个月，近5年。

显然，这种缓慢的大象步伐无法适应新车，尤其是“小步快跑”法则被视为圣经科技公司的研发节奏。

杜畿汽车智能驾驶负责人王伟宝表示:“传统的Mule Car更注重动力总成和底盘总成，将在项目前期进行。“但现在汽车进入智能化时代，软件在一辆汽车中的比重越来越大，软件架构也越来越复杂。基于传统汽车的底盘研发前置，软件研发后置的模式已经过时。”

王维宝补充道:“我们的做法是软硬件解耦，研发验证前置智能座舱和智能驾驶。“整车动力和底盘同时进行，软件不断迭代。”

这种开发模式是“软件定义汽车”时代具有前瞻性意识和参考价值的场景样本。

从1885年德国人卡尔·本茨在曼海姆生产第一辆二冲程单缸0.9马力汽油发动机的三轮汽车开始，汽车一直处于燃油车的代名词，星光熠熠一系列百年老店如丰田、大众、通用、奔驰、奥迪、本田等相继诞生。

始于2008年的过去十年是电动汽车的时代。今年，美国初创公司特斯拉发布了首款量产车型Roadster。这一代人孕育了许多个性鲜明、行为开拓的公司。特斯拉、蔚来、小鹏、魏玛都是知名的阶级代表。

从2020年开始的下一个十年将是智能汽车的产生，灯塔事件将是全球科技巨头——苹果、小米、华为、百度的进入。“技术导向，数据导向”是过去十年的关键词。

“过去，为新车的软件研发定制硬件环境需要花费大量时间，”智能汽车的长期追随者和顾问告诉界面新闻。“但这太慢了，汽车公司不能等也不想等。很多公司只能先上市，然后通过远程更新OTA来修复。”

一个典型的案例就是大众在2020年9月11日交付ID.3时遇到的困境。

ID.3是集团全新电动平台MEB的首款作品，也是大众进入电气化时代的领先车型。

ID.3于2019年5月开始预售，同年11月开始生产。计划于2020年夏天交付。

为了给ID.3创造动力，奥迪股份公司CEO赫伯特·迪斯(Herbert Diess)在1月16日的内部会议上发表了一份措辞强硬的声明:“传统汽车制造商的时代已经结束。”

他还亲自写了一篇题为《汽车将成为软件产品》的文章，为大众指明了方向:我们必须成为一家软件驱动的汽车公司，而不仅仅是改变传动系统。

但是2万身份证。停放在茨威高和大众专门租用的车位上的3s狠狠打了迪斯的脸。

这些大众汽车的方向盘、轮胎、座椅等硬件都是很早就组装好的，但是长时间无法匹配的软件让它们在离开流水线后就很难停下来。

为了让ID.3尽快运行，大众服务团队只能求助于最原始的方案——将电脑放在手推车上，由工程师推着，用电缆直接连接到每辆车上，手动部署软件。

这种做法让远离大洋彼岸的埃隆·马斯克异常高兴。

但更可笑的是，大众工程师手动更新的目的只是为了ID.3获得OTA能力。

另一个典型案例是中国本土汽车品牌哪吒旗下车型“哪吒V”，该车型在一年的销售时间内实现OTA 104,853次。

最近一次发生在今年8月20日。OTA升级包1.5.0版本宣称优化车内智能语音交互系统。

超过10万次的OTA频率让人极度困惑，但恰恰完全暴露了“软件后开发”模式的弊端。

比如哪吒V更新后增加了“语音自定义唤醒词”的新功能，支持对唤醒词的任何修改，比如“哪吒，哪吒，改成了敖冰，敖冰”。

但是这种不先进的“换字”功能，在量产交付时就应该已经实现了。由于软件进展缓慢，第一批哪吒V车主不得不接受“哪吒，哪吒”的固定唤醒词一年。

王维宝说:“传统的开发过程导致一般软件系统在大规模生产后很少迭代，自我进化停留在表面。“在收敛程度上，我们更注重量产后的自我进化，所以软件迭代的速度是一周一次，整个过程是一个敏捷的开发模式，不断运行需求-开发-测试-发布的闭环，积累大数据。”

与大众ID.3相比，交付后仅10个月就首次获得软件加持，杜畿仅用207天就让软硬试驾车上路。今年年底，“SIMU车”的集中度将融入城市区域和高速区域的技术能力。

“当SOP交付后，整个自动驾驶能力将达到老司机的水平。”王维宝说。

SOA，智能汽车的金钥匙

1996年，总部位于美国的权威IT研究咨询公司Gartner提出了一个概念，叫做“SOA”。

SOA，即面向服务的架构，是一种面向服务的架构。这一概念最早提出至今已有25年，但直到2018年，这一起源于互联网的技术架构才再次被汽车企业认可和加热。

要深入了解SOA，必须提到一家来自中国的旅行科技公司——中国快递。

2018年，鲜为人知的中国运通发布了进军智能电动汽车行业的第一个武器:“三智”战略。

该战略包括以人为本的智能架构H-SOA(以人为本的架构)、共振设计理念HOD(以人为本的设计)和以人为本的车辆开发技术HOV(以人为本的车辆)。

其中，H-SOA超级电子电气架构与SOA本质上没有区别，除了名称不同。

华人运通表示，HOA由车载电子平台VEA、道路监控平台RSA、城市数据平台CDA组成，打破了“车、路、城”的系统边界，将车、交通、城市三者系统构建为统一的整体，最终实现感知协同、计算协同、智能协同。

听起来神秘而抽象，但总结起来就是不做作:把乐高拼在一起。

也就是说，在开放的系统环境中，通过模块的排列组合，可以自由调用每一个传感器，自由重组每一个软件模块，开发者可以随时构建想象空间无限的功能类别，突破传统汽车单体信息的“孤岛”，建立广泛的数据连接。

SOA的技术支持是特斯拉Model 3，2017年开始量产交付。

模型3采用了目前业界最追捧的集中式E/E架构。

整车分为三个部分:中央计算模块(CCM)、左车身控制模块(BCM左)和右车身控制模块(BCM右)。

颠覆之处在于摒弃了传统的车身领域和动力领域，只将物理空间划分为“区域”，即中域、左域和右域，直接踏入“行车电脑加区域引导”的新境界。

这种电气架构将曾经杂乱的电气系统、ECU、传感器、线束、连接器等硬件梳理成整齐的一体化解决方案，也完成了软硬件的完全解耦，让一辆特斯拉很少出现“带头动全身”的尴尬局面。

软件从硬件上发布后，SOA通过统一导出，打开软件上的标准和协议，让“前智能开发”生根发芽。

一个简单的例子是特斯拉在圣诞节期间向所有Model X推出的舞蹈。

通过车屏输入简单命令后，走出Model X，关闭所有车门，按下遥控钥匙上的锁钮，Model X的灯光会按照既定的节奏闪烁，鸥翼门会随着音乐上下摆动，完成一场节日表演。

在SOA的实现上，威马汽车的量产应用也非常快。

今年4月交付的威马W6搭载了定制场景编程功能，利用手机APP自主编程，自由命名、设置、调整速度、车门、动力、驾驶模式、音乐、环境光等多个主被动软硬件模块。之后可以在车内用简单的语音指令调出新增的场景模式，随意切换。

比如车主说“我困了”，威马W6就会开启“小睡一会儿”模式:全车车窗打开通风，座椅自动放下放下，中控上锁，30分钟后语音助手就会醒来。

把软硬件模块编程的权力指挥棒交给用户，让汽车公司不再是智能场景和服务体验的唯一定义者，支持SOA的1000辆智能汽车将有1000甚至10000次驾驶体验。

汽车公司争前怕后奔向SOA新世界的样子，与微软以Windows操作系统统治PC世界的样子非常相似。

傻瓜式的操作方法，近乎通用的兼容性，以及强、稳、快三大特点的Windows操作系统，奠定了其划时代作品的基调。Windows操作系统的发布直接推动了家用电脑的普及。

根据全球知名市场研究机构IDC发布的最新数据，2020年Windows操作系统全球市场份额将达到80%。远超7.5%的MacOS和10.8%的ChromeOS，占据绝对垄断地位。

具备SOA能力的智能汽车，本质上是各类应用软件提供的平台，是“软件定义汽车”——“软件汽车”的最终开放方式。

硬件可插拔，可扩展。软件可以买卖和订购。数据自我学习、自我成长、自我进化。

正如杜畿汽车智能驾驶负责人王维宝想象的那样，未来的智能汽车是一辆车，更是一个会自动驾驶、自动交互、懂得不断迭代、不停行走的汽车机器人。